刚才是怎么了?我的确……可恶!
努力消散脑海中刚才咽喉被贯穿的画面,更木剑八一刀劈了出去。
没空多想了!现在只能看着眼前这场战斗!
卯之花烈轻巧的后退,注视着已经沾满鲜血的更木剑八,独自想着:更木剑八,你不会死的,你越接近死亡就会变得越强,而这正是,你对自己犯下的过错,也是我的罪……
于是,接下来的战斗中,更木剑八在卯之花烈凌厉的攻势逼迫下,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意识和重拾意识,但他还在不停的挥舞着斩魂刀,向卯之花烈砍去。
又是这样……刚才又失去意识了,这究竟是第一次了?
在挥舞刀刃间,更木剑八忽然有了一种怀念的喜悦。
一次又一次……在战斗中失去意识,然后又突然回到战斗中,好怀念啊……
虽然战斗是愉快的,但是却从来没有在战斗中忘我,在战斗中失去过意识,这种事只发过一次,那就是和你战斗的……那一天。
千年前……
卯之花烈借讨伐流魂街流氓为名,前往流魂街寻找让她中意的猛将。
那天下着大雨,豆大的雨点落下,卯之花烈站在崖顶,面孔冷漠,长发无力的垂落。
“队长!”
这时一名体格壮硕的男子跑过来向她汇报道:“果然没希望啊,我觉得不管搜索几次流魂街,也无法找到能够满足队长要求的强者。”
卯之花烈转身,语气淡漠的回应道:“你竟然你能够看穿我的本意。”
“当然啦!”男子得意的说道:“为了维持静灵庭的安宁,剿灭流魂街外围的流寇这种提案,如果不是为了寻找强者,队长也不需要找这种理由出来。”
卯之花烈沉默不语。
男子指着山崖另一边,无数尸体形成的小山丘说道:“这种程度的家伙砍多少都没用,这座死尸之山的大小,完全和队长的不满成正比嘛。”
看向队员指着的尸山,卯之花烈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这山什么时候堆起来的?”
“啊?这个……”队员疑惑的说道:“不是队长斩杀的吗?”
这时候,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杂乱的男孩从尸山上站了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把几乎和他一样高的斩魂刀。
在卯之花烈看向他的同时,他也在注视着卯之花烈。
这就是那时的更木剑八。
出身于北流魂街治安最恶劣、不堪入目的流魂街80地区更木区,本为无名无姓的平民,后来以“更木”为自己的姓。
在某次偶然的机会中,他从一名因故殉职的基层死神手里取得浅打据为己用,却因为没能发现足以担当其对手的交战对象,所以逐渐地对战斗产生厌倦之意。
厌倦了……
对剑,对战斗,故此,要寻找能够取悦剑的敌人,在各种地方徘徊,故此,剑……引来了同样厌倦了一切的对手吧?
极其幸福!
鲜血飞溅!
在卯之花烈观察更木剑八的时候,更木剑八忽然窜起,一刀刺中了卯之花烈的锁骨,随后两人展开了厮杀。
卯之花烈在之前从未想过,没想到她会在和这种小鬼的战斗中,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就如同她的孩子在和她战斗中……自己给自己套上了枷锁。
战斗还在继续,在更木剑八反复的失去和重拾意识之间,成功的砍伤了卯之花烈的手臂。
砍中了……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之前还是有意识的挥剑,现在却成了反射性的动作,每次从失神中回醒后,就像重生了一般。
卯之花烈的眼神一度变得空虚起来,与其说是在和对手厮杀,更像是在引导着更木剑八砍向自己。
在厮杀与引导间,卯之花烈的心异常的平静。
更木剑八……
在行动与挥砍间,卯之花烈在内心深处像更木剑八诉说着。
更木剑八……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自己在无意识中,在战斗中,自己讲自己的力量封印了,你为何在和旅祸的战斗中险败,你又为何,在和诺伊特拉的战斗中险胜。
因为对手很强?也许其他人会这样说吧,但是我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把自己力量压制到了极限。
在那场战斗中,我们彼此感受到了至今为止所没有的喜悦,唯一不同的是,在那场战斗中,只有你……感受到了极限的喜悦。
这正是……我的罪!
卯之花烈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千年前崖山上那场尸山旁的战斗。
你应该很快乐吧?环顾自周尽是一些杂鱼,连一个能够试剑的敌人都没有,对那样的你而言,我是你遇到的,第一个能够力敌的敌人,可是……
我却……比你弱!
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能够被称之为敌人的东西,你觉得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体验到体验到战斗的乐趣了。
于是为了迎合弱小的我,你在无意识中一点点……将自己的力量,封印进了黑暗的深渊,我绝望了,自己是如此无能,竟然让你封印了自己的力量。
但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你每次在和强敌战斗至死亡边缘时,会一点点粉碎自己设下的枷锁,会变回过去的你。
在内心诉说的同时,卯之花烈再一次将更木剑八逼入了生死绝境。
我很强……比你之外的任何人都强!
所以,我要杀了你!无论几百次!还是几千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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