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皇帝是变态,甚至对自己的女儿抱有不该有的欲望和心思——他从小就偏爱这个女儿,用心教导和培养女儿,看着她成长,可女儿一天天长大,他就一天天抓狂,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督促女儿用功读书、勤练武艺,让她变得更加优秀,最终只能便宜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毛头小子……
将女儿教的知书达理,会让那小子如沐春风,教女儿学习武艺,会让那小子艹的更爽,十多年不辞辛劳地养育和教导最终只为了一个陌生的毛头小子能够更好地享用她,一想到事情变成这样,皇帝就觉得自己戴了一顶绿到发黑的帽子,而就在这个时候,土曜家庭心理咨询医院的元祖魔灵医师向他指出了一条明路——这么担心的话,跟女儿合为一体就好了。
当然,还有第三种比较微小的可能性。
即夺舍有较为严格的条件限制,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是不行的,经过多方权衡利弊,天策帝姬是最为合适的人选,所以皇帝做出了决断——然而他还是变态,居然要夺舍自己的闺女,不是变态是什么。
不过呢,不管是哪种可能性,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皇帝是变态。
……不对,这是次要的。
最关键的问题是……夺舍并不是轻轻巧巧地一次附身。
就像大荒山之后,白羽威带伤退隐,作为皇帝秘密的试验品,他自锁于白家堡中,坚持了两年,最终才溃败于蓐收的吞噬。
而在这之前,皇帝和魔灵一定已经从白羽威身上收获到了足够的参考。
这份经验一定会被用在帝姬身上。
皇帝贪婪,皇帝怕死,皇帝渴望长生不老,他一定要保证百分百的把握,夺舍之事关乎到他千秋万代,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所以在正式夺舍之前,他和魔灵几乎必然会对帝姬的身体进行某种“调试”。
而帝姬又不傻,反而极为精明且多疑,皇帝不敢做得太明显,只能秘密进行——说不定天元刀就担负着这样的作用。
或者……
孙朗望着帝姬白皙的手。
这样的肌肤,这样的身体,一定是以驻颜功法与珍稀药材日常精心保养的结果……也许帝姬修行的驻颜功法本来就有问题,也许用来保养的秘药有问题,也许从小服侍帝姬、负责为殿下保养身体的侍女有问题……
不管怎么说,帝姬的身体情况一定在不停地变化着。
只要掌握了这种变化的进程和规律,也许就能揣测出皇帝与魔灵的进度、手段甚至……底细。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仔细一看,到处都是破绽啊……皇帝陛下。
可惜了,你是九五之尊,你富有天下,你一呼百应,你麾下能人异士无数,但你自私卑劣,你所做的事情冒天下之大不韪,你不肯相信任何人,也不肯相信任何人,所以你只能孤军奋战,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全部计划。
而一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
况且你还自缚一只手……又怎么能跟我同台竞技?
孙朗在心中发出了冰冷的讥笑。
既然如此,先从天元刀下手吧。
他心念电转,后退了一步,沉吟道:“击掌为誓,太过儿戏……”
几乎同一时间,帝姬前跨了一步。
她似乎已经看穿了孙朗的慌张与窘迫。
这是胜利的端倪。
只要咬着牙、触碰孙朗一下,接下来,就是自己表演的时间了。
但帝姬殿下所不知道的是,一切都在孙朗的掌控之中。
她更不知道,在岁星剑宫的事件结束之后,孙朗去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负奇妙的能力,能够中和困扰孙朗两年之久的处男封印咒。
她淡淡道:“有何儿戏?你我一言,便如山岳之重,诸君为证,更是千金不易,上将军出言拒绝,不知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他们?”
孙朗强笑道:“这……”
刹那间,这一对男女心中闪过了许多想法。
帝姬心里警惕中带着进取,就这样步步紧迫,让他知难而退就最好,若若是他还死缠烂打,那就尽量碰他一下,然后……他就输了!
孙朗则是冷笑不已,淡定又从容,就这样看着帝姬的表演,真是稳如老狗——他想,就这样跟她击掌为誓吧,她一定想不到,老子在这之前加了插件的!她一定很震惊,然后我借机挤兑她,既然击掌盟誓,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对不对?她肯定无话可说。
然后我就继续展开计划……结盟可是大事儿,得交换一下信物,得贵重,得特殊,得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所以,用天元刀来交换火曜圣剑,是不是很合理?价值相仿,又有辨识度,谁都能看出来历。
哼哼哼,就这样,先检查一下天元刀,做一点手脚,然后再进一步排查,既要做得隐秘点,也要查的清楚点……
完美。
孙朗笑着,抬起了手掌,在帝姬没反应过来,轻轻与对方击掌。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对方掌心那温热柔滑的触感清晰地传了过来。
完全没有任何事发生。
因为体内的水曜之力平和而静谧,宛如清风徐过而没有半分涟漪的平湖,他蓦然想起了沈瑶花,想起了对方那如水莲花一般的笑容。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击掌。
却是他与帝姬在阔别将近三年来第一次正常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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