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尉长看着贺言递过来的资料，越看越是心惊，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些人胆子会这么大。
要知道，京城是全国最为戒严的地方。
“这就是他们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做法？”李副尉长心底十分气愤，但他清楚，即便现在气愤也没有用，那些少女现在都已经长大，他生气也都没有用。
十年前的通讯还不如现在发达，一个市内丢人找不到基本上都是不了了之，不可能跟各个官察局取得联系。
尤其是十年前灾害也多，还有饥荒，国家整个注意力都不在这里，疏漏难免。
没想到正是因为这样，让这些匪徒有了可乘之机。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因为心底有了什么猜测吗？”长期跟贺言共事的李副尉长开口问贺言，他相信贺言应当是考虑到什么，不然他面色不可能那么凝重。
“是的。”贺言颔首，他将尉长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再次拿起，他走到两人跟前拿起尉长的钢笔，开始给两人画这些少女分布的地方，加上运行路线：“我现在有两个猜测，这些女孩子被送去国外可能是被当做什么试验品，或者是……当做特务来培养。”
特务是做什么的，不用贺言说，两个尉长都清楚是做什么的。
更何况，他们在守卫队待了这么多年，长期跟特务打交道，知道这些特务的厉害。
李副尉长面色阴沉的对着贺言开口：“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我们要跟司长请示，看司长有什么对策没有，而且依照对方的运行路线来说，很可能就有接应的人，我们要小心些，不能打草惊蛇。”
“我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只在那一年抓了少女，过后却没有，再做的时候却是十年后。”
李诚提出自己的疑问。
李诚的话让贺言等人均愣住，他们只考虑运行路线还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确实没有考虑过他们为什么会在十年前和十年后绑架少女，还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贺言拧眉，看向两个尉长：“十年前国内发生过什么大事情吗？”
贺言的问话让两个尉长面面相觑，过后才齐齐摇头：“没听说发生过什么。”
他们当时级别都不高，即便是高层发生过什么大事情，也是高层之间的事情，跟他们当时那种底层队员不发生关系，他们也没出去做过什么特别的任务。
得到两人的回答，贺言又迷惑了，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既然查不到，暂时就先放着，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先跟上级取得联系。”尉长拿起绿色的电话，拨通了一个专线。
那边尉长在跟上级联系，而贺言则是跟李诚一直在想对方当时那么做的用意。
李诚想了半天后，猛然想起，他小时候听李副尉长提起过的事情：“我记得当时是第二次破晓失败后的时候，难道，那人做事是跟破晓计划有关？”
李诚因退出守卫队，并不知晓破晓到底是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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