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木窗，洒落在散乱的被褥上时，夜月终于睁开了眼睛，昏沉的脑袋逐渐清醒，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的放映在脑海中。
“该死的后遗症，居然……”
夜月揉着脑袋苦笑不已，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女，脸上还带着昨夜的痛楚，哪怕还在睡梦中，也始终紧皱着眉头，夜月心中感到愧疚不已。
夜月并非饥不择食的人，当然也不会因为白刚洗完澡之后容光焕发的模样而兽性大发。
之所以会发生那样的异变，自然是因为后遗症又发作了，但跟变得暴虐嗜杀不一样，这次是纯粹的邪火作祟。
九尾查克拉是极致的邪恶和暴虐，两者都是人性中最大的恶性，换做九尾本身，当然不会产生情|欲这种东西，但换成了夜月，那股子邪恶就真的转变成邪火了。
那仿佛吞噬了身心的邪念直接占据了夜月的情绪，哪怕夜月是清醒的，但刚刚出浴的美人当前，夜月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直接就化身为狼了，而且还没有一丝怜惜，足足在白身上驰骋了半夜才终于停歇。
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不是夜月后来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利用鳞赫输送生命能量为白疗伤，恐怕白早已经被活活弄死了。
才十五岁的白，身体还未完全成熟，根本承受不了夜月的狂暴，白的哀嚎声持续了一整晚，嗓子都哑了。
还好系统小鬼跟夜月解释了，凡是第一次都格外的猛烈，暴虐和邪火都一样，以后就会稍微温和一些了。
对此夜月嗤之以鼻，先前怎么不早点提醒？非得等事后才说？可小鬼一句话就将夜月堵了回来，郁闷不已。
小鬼是这样说的，如果事先提醒你了，难道你就不会对白下手了吗？除了白，难道你还要向再不斩下手？
夜月直接就被小鬼给恶心到了，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唔~~”
带着痛楚的闷哼响起，白也终于醒来了，那张精致的俏脸上还带着细密的冷汗，显然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醒了吗？”
夜月的声音令白骤然一惊，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可下身还残留的痛楚再度让她皱紧了眉头。
“夜……夜月大人……”
白那蚊蝇般的声音响起，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白的表情很复杂，羞涩，怨恨，漠然，痛苦，但更多的却是恐惧。
昨晚发生的事情仍历历在目，不幸的童年虽然艰辛，却从未像昨晚那般可怕，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鲜血几乎染红了半张被子，她哭喊，哀嚎，求饶，可夜月始终都没有停下。
几乎可以肯定，昨夜的那场噩梦将会伴随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磨灭丝毫。
“抱歉。”
满含歉意的声音在白的耳边响起，白却仿佛没有听清似的，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夜月问道，“什……什么？”
道歉吗？怎么可能，像夜月大人这种存在，怎么会向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工具道歉？
“我说，抱歉。相信你也了解了，我的身体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昨晚……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补救了。”
夜月的声音很柔和，丝毫没有昨晚的无情和狂暴，在白的眼中更是判若两人，让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是同一个人。
“补救？”
白迷茫的问了一句。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尽我所能的爱护你。”
夜月毫不犹豫的宣布了结果，伸手抚过白的秀发，带着微笑的脸庞映入白的眸中，仿佛将要印在她的灵魂上一样。
“女人？夜月大人，白只是您的工具，服侍您是理所应当的，白不敢逾越，还请大人恕罪。”
白足足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幡然醒悟，惶恐的跪倒在夜月身边慌乱的解释道。
直到现在，她的脑袋才终于清醒了过来，昨夜她被强暴了，但她的身份是夜月的工具，只要夜月需要，她就得主动奉上自己的身躯，侍寝更是理所当然。
以前再不斩没有让她侍寝，是因为仅仅只是将她当做工具训练，而现在新的主人既然需要，那她当然得无条件答应，挟此机会妄图成为主人的妻妾是万万不行的。
想明白之后，白心中的所有怨恨和痛苦顿时烟消云散，尽管仍然对那种事感到恐惧，但只要夜月提出要求，她都能毫不迟疑的答应。
这就是她生命的意义所在，以工具的名义为主人提供任何服务。
这就是她的价值观。
“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再是工具，听懂我的话了吗？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夜月伸手抬起白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四目相对，夜月紧盯着白那惶恐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仿佛欲要将自己的话刻在白的脑海里一样。
“大人！”
白闻言不由浑身一颤，一双眼眸中绽放出不可思议的光芒，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也有得到承认的一天！
是的，在白看来，能被夜月当做他的女人，就是对她的承认！作为一件工具存在，那就仅仅只是工具而已，承认与否根本无所谓，但作为一个女人被承认，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真……真的吗？”
白的声音有些发颤，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符，发亮的眼眸中迅速凝结着雾气，仿佛快要哭出来一样。
“当然！”
夜月微微一笑，低头轻轻吻住了白那柔|软的唇瓣，通过目光给予她鼓励和肯定。
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严重的缺乏自我和自信，这或许跟她的经历有关吧。既然如此，那他就赋予她自我和自信，补足她的缺陷。
良久，唇分，晶莹的泪珠也跌落在被单上，撞散成一朵朵水花，异常美丽。
这一刻，白仿佛感觉心中有一颗埋藏在石头里的种子顽强的生根发芽，破开了重重的阻碍，终于照到了阳光。
这一刻，白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得到了升华，原本残缺的人格终于变得完整，从这一刻起，她终于不再是一件没有自我的工具，而是一个具有身份的人，夜月的女人！
对于像白这种缺乏自我的人，一句简单的认可，胜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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