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这俩孙子真把椅子给顺走了……”郑桐想都没想到。
袁军反应很快,拉上郑桐,“我们快撤,等人发现椅子没了,我们俩成了替死鬼……”
等他们追回到时寒家的时候。
钟跃民和时寒已经眯了一小觉。
“丫的,你俩也太不够意思了,黑灯瞎火偷摸儿走了,也不通知我们。”袁军一脸抱怨。
“你还要买单啊,让郑桐陪着你,不孤单。”
时寒已经坐在了自己刚才顺回来的高级椅子上,质感不比后世的五星级饭店椅子差。
“瞧你美得,强盗啊你!”袁军呲他。
“行了啊你,袁军,你俩半斤八两。”郑桐躺在沙发上。
“哈哈,二哥别说大哥。”钟跃民也在旁边乐。
这时。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
同时伴随女人的明亮声音,“时寒,你在吗?”
“周晓白?”众人都听出来,立马起哄,“在啊,他正在等你呢!”
“又是那几个赖皮在捣乱。”罗芸陪在周晓白身边。
“热烈欢迎两位女同志的光临。”
时寒站在门口,做了shen手请进的姿势,其他人就礼貌地在旁边站一排,虽然滑稽,但也有点绅士味儿。
“你们还是别这么正经了,不适合你们。”
周晓白睨了他们一眼,把手里带过来的书递给时寒,“你要的《基度山恩仇记》。”
“呦,这是定情信物吧?”郑桐反应快。
“就是,时寒打架拍婆子哪有时间看书啊。”袁军补刀。
周晓白听得耳根发热。
时寒象征性地凶了他们一眼,把周晓白请到了客厅,然后找出一张柴科夫斯基的钢琴曲《六月·弦歌》的唱片放在了电唱机上,缓缓旋转着。
然后,他又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瓶红葡.萄酒,倒进一只只高脚杯,殷红色的ye体徐徐盛开。
“尝一尝?”时寒递给了周晓白一杯。
她接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还不错,醇香浓厚,心底一阵安定,耳后的热气也跟着消散。
蓦然间,她感觉到这个人还ting懂浪漫。
谁知,时寒一句话又破功了,“约翰列侬有首圆舞曲,叫做《音乐、美酒和女人》,今儿我们可都齐全了。”
周晓白心思敏.感,瞬间翻了脸,她把酒杯一放,不满道,“时寒,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把你当我的女人了。”
时寒凝视着她,眼底缱绻着温柔,像海风舔·舐着沙滩。
周围,瞬间安静如尘。
《六月·弦歌》的音符恰是袅袅而出,rou软地飘扬在空气中,周晓白被一击而中,迅速沉浸在优美的音乐里。
她许久没听过这样美.妙的音乐了,她的妈妈是一名古典音乐爱好者,家中收藏了不少唱片,光是《天鹅湖》的全剧音乐就有六种不同版本。
小时候,妈妈常说,“音乐和诗歌是从高尚的心灵深处自然流淌出来的……”也经常给她播放各种古典音乐,虽然她小,听不大懂,但是那种宁静的温馨与美好,是她难以忘记的。
但她父亲不喜欢这些音乐,称之为糜糜之音。借着“大破坏”的时候,把家里唱片全部砸了,没留一张。但也因为时局的恐怖关系,妈妈没有闹过一次。
从那以后,周晓白就没听过古典音乐了。
时寒与她面对面,渐渐发觉她眸光迷离,神色忧郁,似乎深陷在音乐的情绪里了,轻轻问她,“晓白,你没事吧?”
周晓白像突然被人从梦中叫醒,揉了揉眼睛,平静地道,“好听没听过这么美.妙的音乐了,有点感动……”
“这么说我们是知音啊,第一次听这首曲子的时候,我也感动得无法自拔。”时寒坦诚地道。
“……是吗?”周晓白将信将疑。
“得咧,周晓白,你别听他瞎掰,他啊就是随口一说,找什么知音啊,我们哥儿几个不行?他就是要一女知音。”袁军不留情面地道。
郑桐则不赞同地道,“袁军,你傻了吧,不要女知音,你要跟谁过一辈子?我们哥儿几个可都不好男色啊!”
“哈哈哈,言之有理,知音难觅,女知音就更难了。”钟跃民无疑是站时寒的。
“晓白,他们欺负你呢。”罗芸在旁边一直cha不上话。
“没事儿。”
周晓白不在意这些,笑着对时寒道,“既然我们是知音,你分享一下你听这首曲子时的感受。”
她要看看时寒是真懂音乐,还只是装腔作势。
“那我就把唱片再放一遍。”
时寒又拨了一下唱片机的发条,随后,《弦歌》的悠扬旋律再次响起。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双眼半合,把嗓音调到磁雅温厚的中音区,像一个演讲人开口了,“先生们,女士们,珐雷斯顿歌剧院的主要赞助人,指挥大师蒙德拉的恩师和指路人,蜚声国际的音乐鉴赏家时寒先生特地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临时肩负起音乐扫盲班的客座教授——”
“你还有完没啊?狗屁教授,我看你就是净给自己戴高帽。”袁军受不了他的拖拖拉拉。
周晓白却饶有兴致的样子,笑着道∶“袁军,别chazui,让他继续。”
时寒没受影响,他的心绪已经进入一种氛围,配合着早已通过系统学习过的《古典音乐鉴赏大全》,让他整个人的状态异常松弛,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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