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楼不说话了。
他忽然说不出的好奇那位英年早逝的女人。
这个女人要有多么大肚量与胸襟,才能在那么苦难不幸的遭遇之后,能说出这样一番将恩怨情仇都放在一边的话语。
原随云已经不说话了,他只是慢慢站起身,走到这处极其僻静的院子,走到拿住已经参天的古桐树后面。
白小楼、柳长街跟在原随云身后,也瞧见了那块墓碑,一座坟。
墓碑显然常常有人来打理,精心修剪过的,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
原随云坐在坟前,抱着墓碑,轻叹道:“真幸运他又没来瞧你,也希望他永远也不来瞧你,因为他又如何可以配得上风华绝代的娘亲您呢?”
白小楼、柳长街都心神一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铁锤狠狠锤了一下,两个人都忽然生出了一种流泪的冲动。
特别是白小楼,心中不停浮现一个念头:“是不是原东园一直以来都没有来瞧过这块墓碑,从来没有拜祭过为他生育子嗣的妻子呢?”
白小楼望着墓碑前的女人,重重叹了口气,随即单膝跪倒在地上。
痴情人,亦是无情人。
原东园太痴情于弱柳,而已无情于自己的夫人。
原东园坐在墓碑前,盯着弱柳夫人的墓碑,脑海中浮现了自己的夫人,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连夫人的墓碑以及那位温婉贤淑夫人的长相,也都已经忘记了。
原东园笑了,他发现自己实在是罪有应得的。
他本就如此不堪,又有什么理由怪罪别人呢?
原东园忽然好悔好悔,只可惜悔也已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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