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话说回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姜维听肖翰主动问起, 也不打草稿了直接坦白说道：“这么跟你说吧, 我发现我们公司最近好像有点……有点邪祟, 你知道的，你干这一行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肖翰嗯呐一声, “明白, 我当然明白。所以, 这一次你打算出多少？”
姜维面色不好看了, “咱们这都老朋友了，你都没去看看, 就张口要钱这合适吗？”
“呵！”
姜维：“……五万, 去不去？”
肖翰拿起一块湿纸巾装模作样擦桌子。姜维一看肖翰这态度, 心里诶哟两声, 这只第一次就喂牛的大狮子，现在再喂他吃鸡他已经嫌弃上了。“十万！十万总可以了吧？又不是多大点的事情，真是的, 不能先看看再谈价钱吗？”
“十万定金！”
姜维嘶嘶两口冷气, “这要不是刚好只认识你这个有本事的人, 我立马转身找别人去。坐地起价你也好意思啊你！”
“我很好意思。”
肖翰说着, 拿起咖啡壶给姜维倒了一杯咖啡, 姜维喝一口，啧了一下舌头：“这是速溶吗？啧, 真是没品味的咖啡。”
肖翰：“……锦山煤矿朱德贵朱老板送给越毅喝的顶级咖啡, 据说一斤豆子和一斤黄金一样贵重。”
姜维：“……啊哈哈, 我说着玩的了。你是现在去看看，还是回头再去看看，尽快快一点最好了！”意思想让肖翰现在就过去。肖翰往咖啡里加了奶块儿，又放了糖块儿，慢慢搅拌，咖啡深邃的颜色随着旋涡陷进去越来越深。
“你先说说是什么情况吧，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姜维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是肖翰说的话让他心理起了作用，还是这咖啡确实是正宗货，他再喝的时候竟然觉得这咖啡味道一级棒。
“我们做房地产的，一般一楼大厅很宽阔很空旷你知道的吧？”
肖翰点点头。
一楼大厅不仅空旷，而且布局相当的严谨，摆着一个个玻璃橱，里面是建筑模型。
一个小区一个小区的展示出来。细节十分的生动细腻！俨然就是缩小版的社区布局环境，
“就大厅里摆着展柜，那天我正好中午正好要去其他公司参加会议，走到大厅的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看模型的时候，看着看着突然大哭惊吓嘶吼着玻璃柜上有鬼！”
“不过很快就被他父母控制住了，说是姑娘学习压力太多精神有点不正常，后来连房也没看急匆匆走了。”姜维余光看了看高冷的越毅，发现越毅不时也注意一下这里。
“公司员工也没当回事。毕竟现在学生压力大，跳楼什么的都屡见不鲜了。”
姜维搬了根原木的套着沙发套的凳子坐下来，可是凳子有点低，他说话的时候要仰着头看肖瀚，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的抱怨：“什么凳子？坐着都难受。”肖瀚心想这是二手凳子，一套带桌子都只要一百二十块，不错了好吧！“你可以站着当锻炼身体的！”
姜维还是觉得坐着舒服一些，尤其是刚才被那些“野蛮人”推到花圃里！
“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进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就像上次一样，有职员带了不干净的东西进去，我差点没命！”姜维说起来诅咒事件还觉得心有余悸。“可没过多久办公室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是闹鬼了。一个个的上厕所都要成群结队，好像落单了就会被鬼抓走一样。”
“也就是说有人看到那东西了？”肖瀚问，他仔细观看姜维，他身上好像并没有鬼魂接近过的迹象。
“是。是有人见过了。具体是谁我也没去打听，听说是一个财务部的小助理！她中间去上厕所的时候……”姜维皱着眉毛：“我们办公楼装修比较豪华，像厕所这种地方里面都是隔间，每个隔间里都有镜子，外间的洗手池也有一面镶嵌在墙上的大镜子。”
姜维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像我们照镜子吧随随便便梳一下头发整理一下领结领带衣服什么的就可以了，不像那些女人，从包包里拿口红啊睫毛膏啊粉饼什么的，上个厕所好像生孩子！对着镜子要照老半天。那个财务助理在涂口红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姜维脸色难看的接着说：“在用刀削嘴唇。”
肖瀚：“……是鬼在恶作剧吗？”
姜维摇摇头，“不是恶作剧。”他脸色阴沉，“那个财务助理惊魂未定回到电脑前坐下来，手边的杯子就炸了，一块玻璃片正好削到她下嘴唇，下嘴唇右边一半被削没了。”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完全精神恍惚，一边喊有鬼！一边说在厕所里遇到的事情，嚎啕大哭！”姜维用勺子搅了搅咖啡，他的表情和动作都有些坐立不安的味道在里头，“一开始办公室里探望她的人还觉得她是受不了意外毁容的刺激。这个世界上意外的事情多得去了，脚手架上的工人踏空了坠楼、搅水泥石头的师傅掉进搅拌箱里……只能自认倒霉！至少还有一条命在不是？”
肖瀚唏嘘一声，“接下来又发生事故了？”
“我秘书！安娜！”
“那个在你办公室前边儿接电话复印文件的女人？”肖瀚对她还是有点印象的，不过他更深刻的是那个男秘书，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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