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撑得慌。”
秦大少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伸手去点了点她额头。
古锦然一愣，抬头看着他。
被看得莫名所以的秦大少问道：“怎么？”
古锦然有些傻愣地摇摇头，散乱在两边的头发都被她摇到前面来，也没有伸手给撩到耳后。
少女脸上没什么表情，发量倒是不少，看起来就没什么精神。
“可以扎起来，精神些……”
陶练琦进来就听到这话，连忙打断：“咳咳！还你。”把手机扔给他，之后坐下来，看着古锦然：“锦然，老师那边来电话，是因为网络散播谣言的事，还有向你道歉。”
“不是谣言，事实。”古锦然小声回应过去，就把自己那一份的饺子包完，一个个小巧玲珑、又张扬。
陶练琦抿了抿嘴：“未经过本人同意……”
猛地扭头看向秦大少。
秦大少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就道：“算是侵犯个人隐私权。”
古锦然站起身去洗手。
陶练琦立马看着秦大少小声道：“话别那么多。”
秦大少没多问地点头：“知道了。”
古锦然从卫生间出来，看着他们淡淡的道：“不妨碍。”
“你先坐下。”陶练琦指了指凳子。
古锦然抿着嘴重新坐下。
对于陶练琦的话，古锦然大半会听。
“你们班主任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开个家长会……”陶练琦说这话真的有些不太舒服。
赖玢洁说过，就是因为古锦然高中每次家长会都没家长去才会有这种流言蜚语的。
多少有点辩解，但陶练琦听进去了。
“不需要。”
“我替你去，当你家长不过分吧？”
古锦然：“不要。”
陶练琦：“……”
难伺候呐。
秦大少在旁边没有开口，自顾自地包了很多饺子，虽然卖相难看，而且有好几个破皮。
抬头看一眼，两人就跟在斗鸡眼一样。
睡在地毯上的墨黑睁着眼珠子看着他们。
陶练琦最先妥协：“那我们说好，学校有什么事你都得跟我说。”
“我早饭没吃。”古锦然认真的看着他。
陶练琦：“……我下饺子去。”
客厅就又剩下两人。
两个少话的瞬间把氛围降到最低点。
两个都不会被影响的人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吃饭。
墨黑起身直接来到沙发前跳上去，自己团起来睡觉。
秦大少看着它：“……”
古锦然解释：“它会找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躺着。”
“挺会享受。”
“比人好也比人难受。”不是人说不了人话时不时就会被抛弃。
比人好，因为不用受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秦大少看着古锦然周身就像是环绕着一股悲伤的氛围，又像在自嘲，现在能清楚秦亦琏会坚持的理由了。
捏了捏鼻梁，轻声道：“一样的，只是你没了解过，一味认为而已。”
“不是！”古锦然大声反驳，后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低下头：“对不起。”
秦大少起身越过她揉了揉她的头：“自己开心就好。”
就进了厨房去，见陶练琦摘了眼镜站在门口，眼里满是清亮像是没有被污染的一汪清水。
“察觉到了吗？”
“有一些。”秦大少点点头，两人进入厨房，随意地靠着墙。
陶练琦深吸口气：“当初会接受她，算是因为你家那个。”
秦大少按了按太阳穴。
陶练琦见状，有些担心的道：“我房里有安眠药和止疼药，要不吃下？”
秦大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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