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练琦到的时候看了看手机时间，伸手搀扶着秦大少坐电梯上去。
“大半夜你要出去？”
“有点事。”陶练琦轻声道。
因为有意瞒他，就反问：“你这大半夜怎么出来了？”
“少爷读初三的时候你记得吗？他好像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我晕倒了，今晚我做了个噩梦。”秦大少语气淡淡的说着。
陶练琦屏住呼吸都不敢粗喘息，就怕被他发现什么。
“记得，做了什么噩梦？”
“你什么那么八卦好奇？”秦大少眼前有了些亮光，这才松开陶练琦的手贴墙站着。
头稍微还有些晕。
过了一会差不多要到了才彻底看清前面，扭头看着陶练琦。
陶练琦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眼镜片有些反光，遮挡住他眼里的紧张。
“你不擅长撒谎。”秦大少说了声，刚好叮一声，门一开就抬脚走出去。
陶练琦心咯噔一下，跟着他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
“你吃饭了吗？”
“你这会有心情要给我做饭？”秦大少反问着边等着他开门。
陶练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反复两次才把门打开。
让他在沙发等着自己。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好。”换了鞋走到沙发前坐下。
陶练琦一时间没有去查看怎么家里那么安静，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出来。
“可以叫个外卖正好……”
“它们应该比较饿。”秦大少看了眼他脚边的有些恹恹的白色犬。
陶练琦这会才想起忘了给它们拿犬粮，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抱歉，这就给你……怎么了？”
咬住他的裤脚用力地往里拽。
秦大少虽然看不懂，不过也能在这会感觉那尾巴摇有些有气无力：“你跟过去看看吧，我不要紧，当然你冷静地下来的话。”
陶练琦这会几乎在焦躁，连自己的犬都没看出什么意思来。
“我……”想解释却无从解释，他这会确实心不在焉。
白色犬用力地打转着，最后气急咬了他一下，冲他吠着。
陶练琦这会才发现不对劲：“墨黑呢？”
心里害怕地突突在跳动，连忙跟着它跑过去看。
看到倒在地上吐白沫的家伙。
惊恐地神色在眼底散开，身子晃了晃。
伸手在它背部顺着，底气不足的说着：“没事啊。”
“陶练琦。”声音冷清，让人说不出去的一种感觉。
可以驱散人眼前的茫然。
陶练琦这会就有这种情况，脸上和眼底的神色渐渐地散开，伸手去拿手机给店里的工作人员打招呼。
虽然是宠物店，但是有轮班休，晚上也会有人值班。
“你自己在……”
“我知道，你先处理它。”秦大少指了指地上的犬，以往精力十足，时不时给它一副要睥睨全世界的感觉，现在却奄奄一息。
陶练琦踉跄起身去工作间翻找药，这才来墨黑身边。
秦大少把冲白色的招招手，看了眼被翻出来的东西：“可能是中毒。”
“好我知道了。”
秦大少去柜子里拿犬粮出来，重新拿了个碗到客厅，给白色犬倒上：“吃吧。”
揉了揉它的脑袋。
白色犬呜呼一声，趴在旁边，眼珠子担忧地看着墨黑那边的方向，嘴里时不时呜呼一声。
像是在自责。
秦大少嘴角微微上扬，双目微微一闭。
陶练琦突然起来跑到门口，手机铃声就响起。
秦大少睁开眼看向他。
就听着他说话，看他突然松懈下来后突然整个人砸在鞋柜上。
看他没什么事情，秦大少就没过去，他这会整个人也没那么紧绷的时候，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陶练琦连忙抱着墨黑离开。
整个家再次安静下来，喘息声越来越明显。
“你不吃吗？”
“过会就没得吃了。”
白色犬冲他嗷呜一声，就随意地吃了几口，脑袋再搁在自己的前爪上。
秦大少这会能清楚为什么古锦然会说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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