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没事的顾总，东西不是我偷的人也不是我杀的。”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那个女人可是程云派来的人，要是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别说程氏集团的股份，就是我与程晓晓的夫妻共同财产都分不到。”顾然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这种侥幸心理对于商人的来说是不应该有的。
“......”
“你可别看这女人像花瓶，她可谨慎着，我进入程氏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程云的这一位表妹，传闻她曾经经过特案组帮助他们破了不少案子。”
“你怎么知道。”
“别的不敢说就凭五年前轰动一时的案子，就见识到了她的厉害，自己帮自己洗脱嫌疑，这样的人是好惹的吗？”
顾然说的话不会错的，要是她协助了特案组办案那么属于顾然的利益就会面临作废。看来顾然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是自己自大了。
会想起审讯室里面的一幕，李洁心惊肉跳，虽然自己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但多少对自己的名声产生了影响。“你刚才说这个女人是程云的表妹，那不是家属吗？既然如此她就能办案了。”
李洁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
“话虽如此，但她与特案组有老交情了，难得不会将重要的线索告诉他们。”
“你也没多想，说不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只要咱们安分守己，祸端就不会出现在咱们头上。”李洁安慰道，“咱们的事情公司是你不知道的，特案组也答应了保密，程云的表妹是一个局外人，我相信她不会八卦到将咱们的事情汇报给程云。接下来我都听你，只要不露出破绽。”
顾然是个有主见的人，眼见着着李洁这么淡定也算是一种宽慰。
他将车子开的极快，只是没有留意到后面海跟着一辆车子。
等他的车子开到市中心别墅时程云已经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置办好了，就等着亲戚朋友以及同事们来吊唁。
顾然一下车便装作伤感着急的样子，在蔡南的引领下来到了二楼，见到程云恭敬地表示感谢，“大哥，多谢你在百忙之中提我妻子处理后事。”
言语中多了罕见地悲切，在他眼睛对上程云余光地那一刹那时他愣住了眼，她怎么在这？
同时程云也觉察到了他异样地表情，眼前地男主人并不像旁人见到地那样悲伤，果然时人生常靠演技，可怜了自己地妹子，真是瞎眼，将妹妹嫁给这个凤凰男。
“你也辛苦了，站在一旁处理后事吧。”他冷冷地交代。
灵堂设在了一楼地侧房，这里作为特案组重点排查地点早已经将主要的的位置封锁起来。不多时，顾然被留在了这里，而程云谎称有急事便离开，随着段瑞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程晓晓的房间。
姚嘉嘉将穿上法医专用服装按照了蔡南的回忆模拟这当时程晓晓的场景。程云以及几个保镖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里面只留下段瑞、章研、姚嘉嘉、蔡南四人。
段瑞指着姚嘉嘉跪下的方向，这里正对着窗户。
“对的，就是这个位置，夫人当时身体向着窗户，低下了头，眼珠子子里还滴着血。”
章研给了蔡南手套还有专用的鞋子，害怕他破坏了现场。
段瑞在姚嘉嘉的右侧蹲了下来，“姚嘉嘉，再用力一点，尝试着挤出几滴眼泪。”
听闻，姚嘉嘉酝酿已久的情绪被他打断，啥？眼泪吗？好在自家组长没有让自己滴血，不过既然还原现场为什么不着顾然呢？姚嘉嘉心中悱恻。
“组长，我真的哭不出来，要不换成章教授。”
“胡闹，这么多人看着，你可别忘了你是咱们特案组的门面。”
姚嘉嘉只好无奈按着自家组长的要求做，果然是有了师娘，忘了徒弟，这是公然地护住章研啊。
“蔡先生，麻烦你将那天地动作、言语还原，尽量地保持那时候的情感。”
总算有个陪伴的人，这一次的情景还原也不亏。
段瑞让两人保持程晓晓发生意外之前的状态，这样比较容易推测受害者的心理以及当时的行动。
等到两人开始进入状态后，章研打量着两人的一举一动，问蔡南：“你当时真的这样面对着自己的老板吗？你站的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留着血泪的程晓晓，但是现场为什么没有出现血迹？”
段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谭宋来勘察也是没有发现血迹，而顾然口中也没有详细的描述着一方面，反而是这个助理坚持自己看到了血迹，是真实存在还是撒谎。
被这么质疑蔡南咯噔了一下，将视线移到了程云身上，他表现出来的害怕全多让章研看在眼里。
“我真的看到了血泪，当时滴到了夫人的手上，并不是在地板上。”他慌乱的解释，害怕段瑞等人不相信自己。
善于捕抓信息的章研都诧异了，思量着这件事的可信度，段瑞点点头好像在告诉她这件事情已经被谭宋确认过。
蔡南说：“我当时志留意了夫人的后背，以及她的侧面，我站的这个位置看到了恰好是她的手上。”
“那你看到了程晓晓的母亲吗？”
“没有，她手中拿着镜子里面除了她自己没有其他人。”
段瑞从姚嘉嘉的侧面绕过去来到章研的旁边，章研所站的位置正是顾然站的位置，在这个点上，除了能看清楚姚嘉嘉颤抖的身体以及后脑勺，完全没有蔡南说的线索，不过在他蹲下之际倒是看知道了姚嘉嘉斜上方的窗户。这窗户与章研后背的那一个恰好是对称的。
他用手臂推了推章研，示意她留意上方，在现场找线索有个忌讳，就是不能将可疑的地方说出来。
一切了然如胸，程晓晓在镜子里见到她的母亲这一点完全可以解释。
“蔡先生，当下我们要讨论的不是程晓晓当时的状态，请你回忆顾然的一切。”
“这个，我当时太心急了，顾然先生的也是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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