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四郎到底有什么用意,但是我知道,这个骨哨是被鬼王加持过得,有对抗降头的能力,是鬼王给我防身的。
张四郎现在向我借这个骨哨,是不是代表他要用这个骨哨给陈老哥解降头呢?但是这个骨哨一旦给陈老哥解降头了,那会不会两者相互抵消,以后都没用了呢?
我并不怀疑鬼王的实力,但是他再给我加持骨哨的时候,我当时不在场,一直在昏迷;而阿珏和老张根本就没办法看鬼王是如何加持的,所以我就不清楚这个骨哨有没有什么使用上的禁忌。
张四郎看出了我的犹豫,他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不用太担心,这个骨哨可是鬼王加持过的,鬼王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对付那些玻璃降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保证不会伤到这个骨哨。”
我听到张四郎这么说,也有些尴尬了,突然感觉自己好小气,竟然连一个骨哨都不借人,陈老哥的命可是比这个骨哨金贵多了!
我从脖子上拿下骨哨递给了张四郎。
“没事,你随便用吧,如果用坏了,我就让鬼王给我做一个!”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和鬼王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硬,他虽然担心我的,但是大部分也都是因为他自己,否则他才懒得管我呢!而且我现在觉得自己还是很安全的,没什么地方用的到这个骨哨的。
但是张四郎却没有相信我的话,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内心一样,摇了摇头对我说道:
“你看这个骨哨,它的上面刻着个鬼王的图腾,所以希图一看到就知道这个骨哨是真的,这就说明这个骨哨只有鬼王的徒弟才又,而且是每人只有一个的那种,所以我肯定会小心使用的。”
张四郎说完这句话有把手按在了的手臂上,就是我昨晚被蛇咬的那个位置。
“而且,这个骨哨必须在你的身上,因为你的处境并不像你知道的那么安全,你很危险。就像你这个伤口,如果不是这个骨哨在身上,你肯定不会这么迅速的就回复好,至少还要躺个两三天。”
我十分吃惊的看着张四郎,我原本以为是张四郎医术高超把我救过来的,但是没想到真正救我的竟然是这个骨哨。
“你昨天被那条蛇咬了之后,是这个骨哨迅速喂你清除了蛇毒个蛇蛊,所以你才能够姓的这么快,如果不是这个骨哨,你到现在可能还在睡觉呢!”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骨哨,没想到这个骨哨竟然这么强,不仅可以解蛊,解降头,还可以解毒,看来以后我就可以横着走了!
不过这也只是我自己的吹牛,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把骨哨递给了张四郎,然后对他说道:
“你快点治病,治好了病就把它还给我。”
张四郎接过我的骨哨,很郑重的对我点点头。
陈老哥来了,不过这次是带着妻女一起来的,张四郎也没料到他会把妻女一起带来,一瞬间还有些尴尬。
“我的老婆和孩子不放心,就只能一起带来了。”
陈老哥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最后,我们把陈老哥的妻女安排在了张四郎的卧室里,让阿珏陪着他们,并告诉她们,如果没事的话不要随便出来。
张四郎那来一把椅子,让陈老哥坐在上面,然后拿起一把中药,包成一个布包,系在了陈老哥的手腕上;然后又把我的骨哨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老哥最初还是很淡定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突然变得有些不舒服,十分焦灼的坐在凳子上左摇右晃的。
“老张,你帮我按着他。”
张四郎小声说道。
老张听到张四郎的话,就悄悄走到了陈老哥的旁边,可是他刚伸出手,还没碰到陈老哥呢,陈老哥就猛地抖了一下肩膀,然后整个人就跳了起来。
“老张快按着他!”
张四郎突然大声的对老张喊道。
老张急忙伸手按在了陈老哥的肩膀上,又把陈老哥死死地按在了凳子上。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要让他离开这个凳子!”
张四郎对着老张吩咐道,然后转身就去拿东西了。
老张的身材虽然和我差不多,但是手上的起比我大多了,他那两只大手就像两个钳子,上大学的时候,整个系的男生和他比手劲,都没有一个比得过他的。
可是陈老哥此时的力气不小,他并没有从老张的手里逃脱,而是指直接顶着老张的手想要站起来。老张拼了命的压着他,可是陈老哥也是肉体凡胎,而且因为生病身体虚弱,所以老张根本就不敢用力捏他,只能把他往下按。
张四郎在一旁抓着中药,很快他就配好了一副药,然后放在砂锅里开始熬。
“你不会现在才开始熬药吧?!”
我十分吃惊看着张四郎。
“你早干嘛去了?!”
老张那边的情况十分紧急,随时都有可能顶不住,如果张四郎再不快点,那陈老哥很有可能就会离开这个椅子。
张四郎也很着急,不过他还是耐心的给我解释道:
“这个药必须当事人在的时候熬,而且他必须要坐在这个凳子上才能开始熬药,这我也没办法。”
我听到张四郎这句话也很无奈,只能去旁边默默给老张加油。
可是老张现在根本就压不住陈老哥,陈老哥已经快要站起来了,而且看这个架势,只要他一离开这个凳子,就又可能离开这个屋子。
我看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扑到陈老哥旁边,帮着老张一起死死的按着陈老哥。
我现在的身体很虚,没有多大劲,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陈老哥的腿上,死命的阻止他,不让他起来。
陈老哥依旧在剧烈的挣扎着,但是张四郎那里却传来了好消息。
“我已经把碎玻璃放进药里了!你们再停一会,只要把玻璃熬化了,药就熬好了。”
我听到张四郎这句话,差点手滑放开陈老哥,我心说,大哥啊,你这是熬玻璃,那玩意哪能熬化啊?!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开按着陈老哥的手,不过这个时候,陈老哥已经开始不停的跳了,他每跳一下膝盖就会狠狠的撞我的肋骨一下。
“咳咳!”
我被撞的连连咳嗽,手上的力气也松了。
“好了好了!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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