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秦从方君儒那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 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你真的让玲珑官博发那样的消息了？”柳秦不可思议地望着方君儒：“可是舆论场上……”
“不用担心。”方君儒笑了声, “我调查过白西西粉丝的购买力，也让荀以真帮忙做过他的真实粉丝人群分布。其中没多少活人。而且是他先招惹你的, 同样的手段用上一两次可以，十七八次都用同样的手段去撕别人……只会让大家站在他的对立面。”
方君儒决定之前先做过调查, 而白西西的粉丝果然不负众望——他的粉丝自认为是娱乐圈清流, 结果闹到最后搞得天怒人怨, 偏偏一群粉丝还不自知。
所以方君儒动手的时候毫无顾忌。
白西西能营销, 方君儒也能。
而且他根本不需要费劲，只用把粉丝三番两次舔饼骂代言人的长图让几个营销号发散一下，便有其他营销号扑上来痛打落水狗——热度谁不想要？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饶过他的。”方君儒在柳秦的脸颊上啄了啄：“今天我陪你一起看戏。”
网络时代事情的发展速度远远超乎人的想象，况且方君儒本就存了为柳秦报仇的想法, 因此一天之内事情就已经发酵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就连白西西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谁给搞了。
一夜之间，白西西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被愤愤不平的“路人”给扒了个干净, 所有涉及白西西的软博底下都是有关他的黑历史科普。
演技差，买通稿, 甚至连他的粉丝挂素人的事情都被按在了白西西的身上。
“我真的受够了，白西西长得又老又丑还不让人说。粉丝护的太厉害了。”
“软博的新一代营销天王恐怕就是白西西了吧？”
“虽然但是, 请楼上瞅瞅自己的头像, 营销天王轮不到白西西。”
墙倒众人推, 路人看热闹, 圈内习惯性鞭尸, 柳秦围观了半晌, 然后将手机拿到方君儒面前，轻轻摇了摇头。
“他们现在说的话和白西西的粉丝有什么区别。”
一条指责白西西企图低价截胡代言，却被品牌方拒绝，最后恼羞成怒侮辱该品牌现任代言人的评论被顶到了前排。
说话的人没有给出任何证据，然而却赢得了不少人的点赞褒奖。
柳秦看了半天，畅快的同时又不免感到好笑——白西西的粉丝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攻击自己，而别人也捏造子虚乌有的事情攻击他。同样的事情落在别人身上时幸灾乐祸，可风水轮流转，谁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是哪家？
方君儒伸手揉了揉柳秦的眉心，他无奈的叹了声气，然后轻声细语的安慰道，“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事情那么多，管不过来的。”
柳秦点了点头，他将脑袋靠在方君儒的肩膀上，撒娇着问他要不要一起直播。
“荀哥说我的直播时长差太多了，现在我又没工作，要补上。”柳秦眯着眼睛撩着方君儒的头发，看他的有点无奈的点头应声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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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小柳叶们看到西瓜倒霉，也想跟上去踩一脚。
前几天西瓜踩柳秦的账还没算呢，况且对方还踩了柳秦的朋友杨子珏。
结果一群小柳叶们摩拳擦掌，正要给西瓜们教训的时候，柳秦却突然发了直播的通知。
于是吃瓜是顾不上吃瓜了，对家哪有爱豆重要？
“我真的要出镜吗？”方君儒理了理头发，不确定的问道。“你的粉丝不会介意吗？”
“之前都比心了，还怕出镜吗？”柳秦转头捏着方君儒的脸颊往两侧扯开，“来，笑一个。”
方君儒舔舔嘴唇，就算是出席重要会议他都没紧张过。也许是因为参加会议前他会准备的很充分，然而这回上镜却是毫无准备。
柳秦向来不喜欢在直播前把整个直播的流程都考虑好。
他喜欢和粉丝谈天说地，聊一聊最近的行程和未来的打算。这次却不一样，他跟粉丝笑着打过招呼之后，就把摄像头一转，对准了方君儒。
“今天跟方总一起直播。”
弹幕瞬间沸腾起来，屏幕上刷满了“yooooo~”，几个名字挂着鸡柳CP的人更是激动的连发“啊啊啊”，一时间柳秦只能看到一群土拨鼠。
“别激动，我不知道直播该说什么，找他帮我解围。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点右下角的颜色改变发彩色弹幕啊，刷屏的宝贝儿可以保持用白色字体吗？”
柳秦将摄像头转过来，他安抚似的跟方君儒眨眨眼，方君儒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他点点头，然后在桌下悄悄的牵住了柳秦的手。
小柳叶们中不光有cp粉，柳秦的事业粉和妈妈粉也占了一大群。
因为前段时间冯泽凯夸奖了柳秦，便有人询问具体的情况。柳秦挑挑拣拣说了几句，大致意思便是有新戏要上映，希望粉丝们能多多支持。
又有人问了柳秦的代言问题，柳秦只说和菲兰的负责人很谈得来，因为理念吻合，所以有幸成为菲兰的代言人。
“请问是不是方总在其中帮了忙啊？”彩色弹幕飘过一条不好回答的问题。
小柳叶们自发的发其他问题想要把这条盖过去，而柳秦思索了会儿，他转头瞥了方君儒一眼，唇角勾了勾：“方总是菲兰的忠实粉丝，他给了我一些试镜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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