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可以打听,风月楼可以打听,官府里可以打听,路边的乞丐也可以打听,为什么就你们家医馆打听不得。”
是啊,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就他们医馆打听不得。
被陈安夏一问,来人就被问住了。
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正我我我个半天。
这时从后院里走进来一个人。
此人,陈安夏认识,正是前几天去他们医馆‘砸场子’的杨大夫。
“呦,稀客啊。没想到陈大夫会来我们医馆,当真是使我慈济堂蓬荜生辉啊。”
杨大夫刚在后院办完事。
一出来,没有想到竟然在他们医馆里看到了陈安夏。
他并不知道陈安夏为何而来,但他也并未多做猜测,而是热情地欢迎道。
不过他这也太热情了。
什么蓬荜生辉,太严重了!
陈安夏笑了笑,道:“几日不见,没想到杨大夫竟然变的这般幽默风趣。是我叨扰了,还望杨大夫莫要生气。”
在岁数上,这个杨大夫四十多岁,都快可以当她爷爷了。
但以大夫身份来说,她是三钱大夫,杨大夫同样是三钱大夫,所以陈安夏见了他自是不必客气。
“不敢,不敢,请坐。”
杨大夫朝陈安夏走来,先是朝呆滞在陈安夏跟前的那人挥了挥手,让他离开,随后请着陈安夏坐下。
陈安夏是有事要问,并不想在这里多留。
“坐就不必了,刚才我看到一个熟人在你们医馆抓了一副药,我来是想问问他抓了什么药。”
昨天晚上她的确是给了陈元寿一副方子。
但是很凑巧的是,那张方子今天一早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
因为今天早上她种完地回家做饭的时候,吴氏来找过她,给了她一两银子和那张方子,说让她晚上回去的时候帮她抓两副药。
药,她已经抓了,现在正在陈景林手里拎着呢。
既然是这样,那么那张方子跟银子必然是陈元寿给吴氏的。所以说陈元寿的记性不会那么不好,早上交代给吴氏的事情,今天下午就给忘了。
这其中必然有猫腻。
“呵呵,陈大夫,这看诊抓药都是每一个医馆不外传之秘,你这样要求,恕我们难以从命。”
没有一个医馆会透露病患的资料。
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所以杨大夫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了陈安夏。
陈安夏听此,也不恼,反倒转着一双大眼睛,嘴角含着笑,道:“若是杨大夫肯跟我说,那我就把怎么辨别疝气跟食物中毒的法子交给你。”
这……
这好叫人难为情哦……
“那好,就依你所言。”
杨大夫在陈安夏话音刚落之刻,他就拍手答应了下来,生怕陈安夏会立刻反悔似的。
“小吴,你给她看看刚才那人开的药方。”
小吴,也就是刚才招呼陈安夏的人。
“哦……哦,好。”
小吴在杨大夫开口喊陈安夏陈大夫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前几天骆山医馆开业,里面坐诊的是一个小姑娘,这事情都传遍了整个骆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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