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领养?从禅院家?
甚尔小小的脸蛋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一副“你还不如不解释”的样子。
但他还是很安静地听下去了。
再如何蹩脚,我总算给出了一个理由,而不是对他的不安惊疑视而不见。
至于姓氏,我把助理拖出来当挡箭牌,但没有用她的原因,而是说“她不乐见我家庭和睦”。
“你不用骗我。因为我没有咒力,对吗?”
对上他的眼睛,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摇头。
“她和禅院家一样是憨批。我不那么认为。只要你想做咒术师,我就认为你可以。我准备请夜蛾培训你们。”
“哪怕我看不见咒灵?”
“你可以驯服咒灵替你看,或者使用特殊咒具。”
他的手渐渐转暖。
我问甚尔为什么说那些话。
“这种事,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我们是家人啊。家人要彼此重视、互相帮助。”
我决定要给甚尔上户口。
不管他多拒绝。
“因为你在乎她,她才会被绑架。”他慢腾腾地说。“她的价值在于威胁你,如果你显得太在乎她,不能让他们害怕,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那她才不安全。而且放助理出来,太不明智,太不值得了。”
他似乎讥诮地笑了笑,模仿我的语气说,“禅院的憨批都不会这么做。”
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我又想了想,“你看到了,我答应诅咒师是有理由的,我没有践行约定,也不会受到契约的反噬。”
“多做好事就好了。”我给术式人设打了个补丁。
“真对不起,我当时该听你说完的。”
他又要说话。
“想一想再说,你有不原谅的权力。”
我没想到,甚尔用这个权力换不改姓。
“姓氏的问题无所谓,你没看到她冠你的姓后,那些人嫉妒献媚的目光有多恶心。我的话,维持现状就好了。”
10
诅咒师的风波结束后,我请夜蛾给两个孩子特训。
“就当提前收了两个学生吧。他们对此都很感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我倒霉的关系,后来我又很多次遇到咒灵的危机,都是甚尔和惠酱救的我。还真应了那句需要两个孩子才能化险为夷。
甚尔和惠酱憋着一股气劲,两人成长飞快。
不同于惠酱事无巨细,什么领悟进步都告诉我,甚尔往往不太乐意回答。
但我却知道,他十四岁时驯服了第一个咒灵。
那天他和惠酱回家的时候,似乎起了冲突。
“不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带回家……”
在我下楼梯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甚尔走近。
因为我不习惯佣人的缘故,主宅内一般没有人,非常安静。甚尔走来的时候虽然脚步很轻,但我仿佛能听见他的足音和自己的心跳。
他端详了一会我的神情。忽然靠近。
“你在撒谎。”他的声音轻轻的,气息拂在我耳边。
“你看不见咒灵。”
我鸡皮疙瘩一下子炸起来了。“什么?你说什么?”
“他说姐姐看不见咒灵,却骗他有术式。”惠酱抱住我的胳膊,“姐姐才不会撒谎呢!”
“那说说看到了什么吧。说得出来吗?要我给你提示吗?姐、姐。”
我就从来没有做过没有试题的简答题。
甚尔的眼睛紧紧锁住我。
我才注意到他已经长高到能俯视我了。
尽管我此前竭力让甚尔开朗一些。但是——
甚尔的挑衅脸可能和他的理财意识一样,也是天生的。
禅院虽然长得好看,但是线条锋利,充满压迫感,不笑时仿佛故意无视,笑时却显得挑衅,俯视时不用说居高临下,仰视时,也写满“凭你也配让我抬头看”。
我想了想。
伏黑惠,酷哥。
禅院真依,酷姐。
禅院真希,酷姐。
禅院家盛产凌厉美人面。甚尔又野又酷,仗着美感与压迫感兼具的好脸逼问我,也完全能理解了。
不,假的,完全不能。
我原地表演一个虚空作答。
“虫子,很肥的虫子,缠在你的腰上。”
看过漫画的人无所畏惧。
“还没有完全到腰,”他低头看了看,“你喜欢在腰上?”
“就说嘛。”惠酱贴着我。“快把它拿走啦,不要仗着姐姐对你好就任性。”
过关了!
我过关了!!
我呼出一口气。惹得甚尔又狐疑地看我一眼。
看屁。
我还没教训你刚刚以下犯上呢!
他越过我和惠酱径自上楼。
原本主宅的设计是一人一层。我刚接到甚尔和惠酱的时候,担心他们怕生,就安排在了我隔壁的房间,结果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我是不是该想个办法,让他们去别的楼层?
甚尔上楼后,回头问我,“不用我把咒灵收起来吗?”
这时候了还试探我。
我相信我的人品。二选一,我肯定还能蒙对。
“没事,我不觉得恶心。”
“姐姐,你在说什么,他上楼梯前已经收起来了。”
草。
“哦,刚刚晃神了,我在想要不要让你们搬一下楼层。”
我叫你们知道,什么叫转移话题,什么叫狡猾的大人。
“为什么?”惠酱摇我手臂摇得我头晕,“肯定是咒灵恶心到姐姐了!早就说不要带回家了。”
甚尔耸了耸肩,“有什么办法呢,我又看不见咒灵,想当咒术师就只能靠它了。”
又来。
他们又互相阴阳怪气。
我心想,忍一忍,再过两年,就能打包送给夜蛾了。今年他已经当上高专的老师了!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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